柏拉图
课间陪同桌在操场上看她男神打球。
我们站在篮球场的另一边,我对她说:“我去帮你问他姓名吧。”她拒绝了。“那我们站近一点看吧。”她又拒绝了,说她远远看着就挺好。
白姑娘说那男生就是她心里的白莲花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。
我说这就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啊,还是单相思。
她问我,谁?我说,你啊。她又问,我怎么了?我说,你这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啊。
她问,谁?
我想她活该单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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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大学想学什么?”同桌问我。
“历史或者政治。”
“那以后呢?”
“去做老师或者研究员吧。”
“那你就可以去故宫了。”
“故宫……”我想了想,“如果能去故宫,让我扫地我都去。”
“那我们一起上高中吧,我们一起看帅哥!”她兴奋地拉着我说。
我说:“好呀,你看上哪个,我就帮你写一百封情书塞他桌斗里,不带重样。”
“你别去什么故宫了,以后以代写情书为业吧。”
或许我同桌就是柏拉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