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安安静静做一坨乱码

静如处子,动若脱兔。
正在逃避现实。
娱乐至死。
我不知道人类的悲欢是否相通,但他们真的很吵闹。
社交恐惧症晚期,已放弃治疗。
愿你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。
皮且怂。
精神流浪者。
不整阳间玩意儿。
或许即将向真正的庸俗妥协。
识君甚幸。

莫道来处,莫问归途

再到七宝镇,是我一个人。
 
我住的还是当年那间客栈,和从前一样。客栈没有名字,好客的掌柜风韵犹存,笋干青豆滋味十足,花雕厚重醇香。
只是数十年已过。
 
掌柜的竟认出了我,客客气气地上前招呼:“客官,又来啦。”
“您还记得我?!”
“记得,怎么能忘?”她挽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桌边坐下,“您,和您师兄……对吧?自你们来过后,这七宝镇上可是热闹了好些年。”
“呵,可不是?”我低头不看她,喃喃道,“岂止是这镇上,天下都不太平。”
她低头不再说话,招手让伙计送来一桌饭菜和一坛酒,她拿来两副杯筷,同我一起吃。
“我这客栈是祖上的产业,传了好些年。我是从小在这镇子里长大的,而我们这小地方又是少有外人来的。”她替我斟酒,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,只能耐心听着。
“前些年来七宝镇的人很多,但又出去的很少,东边的山坡上尽是尸骸。”
她说这话时语气很平稳,一点没有受了惊的样子。
“很多人惊慌失措,拖家带口地往外跑。他们以为这是飞来横祸,可我明白这不是无妄之灾……”
我听出了端倪,再一细想,霎时间头皮发麻,手脚冰凉,几乎拿不住筷子。我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只听她接着说道:“我这儿有规矩,一个故事,真的也好、假的也罢,只要一个故事,就能换一晚住宿和一顿酒菜。当年,你师兄就用一个故事付了账。”
“他说了什么?”我僵硬地问。
“他说,他来七宝镇找他的师兄。”她放下筷子,扭过身来盯着我的眼睛,“他说他的师父杀了他师兄的父亲。”
我从她的瞳仁里看到我自己的眼睛,看到因震惊睁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。
“不,”我开口,“这是假的。”
掌柜不依不饶,用意味深长的眼神逼我继续说,我只好压低声音,凑在她耳边说:“师父杀的,是他父亲。”
 
“好故事!”掌柜笑了,神色如旧地开口问我,“客官,住店么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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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风开始不对起来了。
没有以前的感觉了。
可能以后要大改的。
终于快到重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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